互动环节
提问：说到阅读有一个很难平衡的点，像我以前特别爱看一些杂书，会影响到我正常的学习，虽然我母亲不反对我读。我不知道两个老师对孩子的课外书阅读和课堂学习怎么掌握一个平衡点，有什么心得跟大家说一下？
黄玉峰：刚才你说的杂书，2003年高考的作文题就叫一个字“杂”，就是讲人生的成长，如果吃一样东西肯定长不大，因为人是杂食动物，不像牛和羊光吃草，人是素也吃荤也吃，你的思想也是这样的，需要读各种各样的书才行。有这样一句话叫“得法于课内，得益于课外”，因为有些“法”确实是上课的时候老师传授给你的一点东西，包括叶老师谈到的夸张手法，这个知识有一点也是好的，并不是说一定不好。但是写作文不会考你懂得了比喻就学到了比喻。所以你到外面看点东西很好的。不要把外面看东西和课本书完全对立起来。像叶老师能够这么大胆拿自己女儿做试验，他确实是很大胆的，当然他自己也花了很大的精力。但是一般的同学和一般的家长们也不要完全这样做，因为这样做你编不出一套他编的书，所以你不能这样做，你还是应该在现行的体制上面走，尽可能阅读其他的东西。如果分数上面下降得很厉害，你当然还要回过头来，回到窝里面来受一点束缚，捆绑一下。我们学校曾经有一个数学老师，他说高考就是裹小脚，不裹就嫁不出去，需要你自己掌握分寸，但一定视野要广一点，这是基本。
提问：老师您觉得补课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黄玉峰：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如果我说不要补课，现在的补习班都要骂我，突然间要派一个杀手把我干掉。一个人应该正常地吃东西，靠补药是不行的，首先是吃饭。每个同学得情况是不一样的，有的同学需要补，有的人不需要补，比如有的人分数，数学、语文、外语、物理听的时候会走神，比如数学、物理逻辑性很强，你有几堂课没有听好，你如果再往下面越听越不行了，在这个情况下面补课还是有效果的。不能一概说补课不行，现在社会上面有很多补习班，大多数考虑的还是如何赚钱。但是我所知道的很多补课老师也不是很优秀，还有他的一对一到底有没有效果我也不知道。
比如有一个非常有名的补课机构，到处在贴一对一，结果有一次我弟弟和我讲，他说哥哥你在那边帮人家补课，我说我从来没有去过。他说他们贴了你的照片。我弟弟说你去告他们，我说别告了。我说他们也是为了做广告，赚点钱罢了，后来我碰到他们就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呢。我所知道的他们确确实实有些并不够格的人在补课，这个东西就没有好处，学习这个东西关键还是靠自己。
提问：如果上课比较认真听，但是私下也是补课，这个对孩子会不会造成负担？
黄玉峰：当然负担加重了，但是对负担这个问题不要简单地看，有的时候我觉得负担要稍微重一点，上面讲要减负，我说什么叫减负，一个人怎么可以没有负担呢，看你这个负担该不该，如果不该的就应该去掉，如果是应该有的负担不但不能减而且还要加重，像阅读每天要看30页的书。比如你这个情况要不要补课我就不知道，我要了解你之后我才能说你应不应该补课，或者你应该找什么人补课。
叶开：我可以插一句，因为我的女儿比你大一两岁，她从来不补课，她成绩也是在前十名，因为她英文是遥遥领先，她热爱英文。然后数学就比较差一些，因为女孩子，到了初中阶段女孩子就会差一点点。然后语文一直保持中等偏上，我不要求她得那么好。刚才这个女孩子讲的问题我觉得特别重要，因为我就想到某一对一的机构，我太太刚刚招了一个研究生，曾经在那儿干过两年，他跟我太太坦白他在过去的一些不良经历，因为他曾经在国外做过教汉语的又回来在这个机构教课，他刚刚考上我太太的研究生。他说这个机构收孩子700块钱两个小时我们拿70，可是你要知道这个孩子自己本身水平就很一般，因为研究生面试的时候一看这个基础很差的时候。不一定是一流优秀的教师去给你补课，但是他的钱全部花在广告上，让你们觉得很厉害。我们补课机构非常多，也无从下手去选择。我觉得有一个对策，你要找到自己的短板在哪里，就是说，你不要说爸爸妈妈有钱的没钱的你看人家都补课我不补课不行，你就看你自己哪个地方有问题，你要通过自学，自我的发现。比如我的数学在某一个地方是有问题的，我应该赵老师给我补足一下这个问题，而不是说人家补什么你就去补。就像做人一样的，什么补药都吃就会撑死。所以我们在座的小朋友也是这样的，其实如果你很好的科目根本没有必要去补，真的是我们说的留有余地，给自己一些其他的空间。可能某一个科目你要通过自我的训练，发现自己的不足，然后可能找自己的老师，或者甚至找外面的，你们的父母肯定是非常之认真的，通过这个角度来补足你的不足，才有效果，而不能是满地跑的到处跑，今天我们在座很多家长说不定也要回家反思一下，这个孩子一到周末到处补课，你个人也会比较累，孩子也不见得就特别好，所以还是要看情况，然后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所以这个小朋友今后很有前提，因为她提出这么重要的问题，感谢你。
黄玉峰：这个问题是现在教育上面最大的问题，你一下子就提出来了。
提问：老师你好，我是新高一的学生，我来自市三女中。这个礼拜我们写一篇作文，感觉下来跟初中有很大的差别，写一篇读后感，是读龙应台的一篇发言的稿子《什么叫哲学》的读后感，那篇文章我觉得挺深的，怎么样才能写好高深的文章又能够权衡好你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也能够迎合一下老师技法上或者分数上的一些标准？
黄玉峰：千万不要用“迎合”这个词，因为很可怜。一个女孩子这么小就想到迎合，要张扬，打开心胸。比如我读龙应台的东西，比如她说文学是一个倒影，在湖里的倒影，她说哲学、历史是沙漠里面的什么什么，她的文章写得很好。你读了以后你自己觉得哪一方面对你特别有体会，你取一个角，小一点切入，然后结合自己其他读过的东西，结合自己生活的东西谈出真话来，就学会怎样表达了。和你的生活结合起来，因为教育即生活，语文也是生活，写作也是生活，跟生活结合起来，自己怎么想的，就把真实的东西写出来，往往你们有很多想法是很好的，就是写的时候把自己想的东西不说，去想老师要我写什么。你要写出自己想的东西，把这个题目和你自己想的东西联系在一起，经常这样联系，习惯了以后能够说出自己的话，说自己的话肯定是很漂亮的，在世界上你是唯一的一个人，你讲出自己有个性的话肯定是好的。如果你要迎合老师，肯定是假话。今天看上去好像得到老师的欢心，我看叶老师在写作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要用什么技法。巴金说最高的技法就是没技法，所以你们现在先不要去想技法，现在就是把文章写长，不要写成500字、600字，能够写1万字的文章将来写五六百字的文章就不怕了。当他们写两万字的文章，研究一个问题，看一个问题，就深刻了。比如刚才叶老师讲到历史，我看几个人，看了以后突然有想法，每一条写出来整理出来，写过长文以后你的短文就不怕了，不要一天到晚写技巧，一天到晚迎合你们的老师，你们的老师去迎合校长，你们的校长去迎合考官，你们的考官又去迎合现在的政府官员，你知道政府官员是什么？他们没有什么学问的，他们就是做官，所以千万不要去迎合。
叶开：这个问题也很棒，我再插播一句。黄玉峰老师改卷很多年，我在20多年前读研究生时就改过高考卷子，那时改卷子真不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觉得一个研究生，居然可能决定某些学生的未来，这太可怕了。而且，你根本不知道谁在对你下毒手，你的一生可能就毁了。现在我一想到高考语文阅卷，就很担心有老师随随便便就扣分，尤其是作文分。这就决定了一个考生的未来和前途了。这样做，其实很不负责任。我们的高考制度一考定终身，真的是很不好。你们这一代孩子，黄玉峰老师谈得特别棒。你要把真正的自我表现出来。这些真情实感的表现，再结合你的人生和你的认识，在写作中合理地展现自我，就会写出好文章。语文老师也会被你打动。要相信，高考语文阅卷老师没有差到这个程度，他们都是正儿八经大学毕业的，也有很多专家。你们市三女中老师真的蛮好的，他们要你读龙应台相当好了。
黄玉峰：你们本来是教会学校。
叶开：所以，坚持表现真实感受，结合自我的人生，然后把它传达出来，这个实有效的写作。可能你写到100篇或者50篇之后，你会豁然开朗。像你们这种学校，升大学是很容易的，不要专门为了考一个大学而迎合老师。
徐老师：我补充一个意见，这个小朋友其实她问的问题是有针对性的，就是她从小就是自己在生活当中想到什么就写什么，然后她遇到什么地方，她到哪儿看到什么她会发现什么问题。她跑到贵州她就告诉我贵州的天为什么那么黑，为什么贵州天无三日晴，她就发现抽烟的人特别多，是被烟民熏黑的。
黄玉峰：但是她现在堕落了。
徐老师：她没有堕落，她这一次中考，闵行区最高分数145分，她考144分，但是她这个144分怎么来的，不做老师给的考卷，是这么考出来的，所以我是为她鼓掌为她高兴。现在到了高中到了中学了，她要想到我下面怎么办，我这个路怎么走，我劝她坚持走自己的路，所以她提出这个问题，很有针对性的。
叶开：再次为你鼓掌。
提问：两位老师好，我是来自金源附校的，预备年级的学生，我想问两位老师一个问题，你们觉得预习重不重要，预习的步骤有哪些？
叶开：现在小朋友真棒，这个问题不是向我提的，所以我先休息一下。
黄玉峰：读书要预习，这个很重要，不管是数学、语文，什么叫预习，预习就是主动的学习。比如我准备要学这门课了，我预先用点时间，很多人很被动，老师在讲什么，他还不知道下面要讲什么。与其在之后多花工夫还不如花在前面，我看这篇课文我就先看一看，想一想我怎么想的，老师怎么讲的，我和老师意见对照一下，觉得你这个和我的想法一样，或者比我更深，我没有想到。如果做数学题也是一样的，你可以先看看，看了以后再听老师的课就完全不一样，所以预习是我们教育当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比如教育有五个环节，预习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然后就是听课，然后笔记，然后是作业，然后还要总结反馈等等这样一种环节，你这个预习环节是不能少的，这不是我讲的，这是经典教育学当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所以一定要预习。
提问：老师我帮她补充一下，有些孩子预习是预习过，而且预习非常好，然后他上课就不听了，你觉得这样做好吗？
黄玉峰：不听不对，但是反过来预习以后你全都懂了，那你就下面看书好了。
提问：我奶奶有一个同学，他就是小学的时候一直不听课，因为他全部学过了，他上课听一会儿就不见了，后来他考试平时都考得挺好，一旦到了期中考试就全部差下来。
黄玉峰：你要知道我们的学习最终目的是要通过老师教你学变成自己会学，很多人老师过去讲过的话一点都不记得。爱因斯坦讲过，什么叫教育，教育就是把老师讲的东西都忘记，留下来的东西就是教育。他已经能够自己学了，而且通过这个学老师讲的东西我都懂，这样他是可以自己学的，很多作家回忆自己，很多成功人士回忆自己，很多东西都是上课的时候偷看学出来的。如果你的成绩不好，将来不能进好的学校这对你是一个损失。因为接受好的教育资源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所以这个方面你要稍微迎合一下。
提问：后来那个同学发现了那个问题之后就考到了清华大学。
提问：我看过一本书，叫一日学习法，里面对这个问题，他提法和我们的提法恰恰是不太一样。他说预习并不是特别重要，他说预习是耗费时间的过程，说预习把自己的目的明确掉就可以了，学习是在复习的时候提高，他甚至更进一步说，说觉得一个小孩学习成绩在什么时候能够体现出来，就是在放假期的时候不要去花大力气去预习新学期的课程，而是花很大的力气去复习上一学期没有学习好的地方，比如错题，有一些错的地方去重新巩固它，他说这是一个最高效的学习方法。就是把更多的精力放到课堂上，因为他觉得学习本身是很难的事情，把这个问题教给老师。
黄玉峰：这个问题我是这样想的，首先这两者不要完全对立起来，之间也不矛盾的，就是你的预习也不要花很多时间。比如你的预习变成全部学一遍，也不行，你就看一遍了解一下，然后你就有一个问题，带着问题去听，老师一讲我就懂，而且能够记得住。因为你要知道，现在的课程教育有一个特点，自从《大教学论》这本书出来以后，它就是搞了一个课程教育，我们过去是私塾是一对几，现在是课堂教育，要照顾到每个人，有的人明明懂他也要讲，因为有的人不懂，就平均使用力量，不可能说只照顾你，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高明的老师应该给学生去建议，他看书学东西，只要是懂的，他已经懂了为什么要听你的，有的老师一看这个就很生气，这是老师自己的问题。但是巩固也是很重要的，懂了，老师讲了以后巩固，特别有的人提出要搞错题集，错掉的要去巩固一遍也可以的。但是错题集往往把错的东西强化了，所以要具体问题具体看的。所以我觉得预习很重要，让他能够独立的学习，让他自觉学习很重要，听课也很重要，然后作业是巩固的一个东西，到了一年以后再反复一下也很重要，中国有一句话叫温故知新，孔子也说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现在人人谈教育，其实教育是世界上非常难的事情，不同的人不同的时机不同的阶段，教育的东西不一样的，你不在这个领域里面有的时候会说出很多外行的话，当然不是说外面的人不能谈教育，但是这是一个很不容易的事情。
提问：非常荣幸听了两位老师的讲课，我代表高年级的学生提一个问题。刚才两位老师说自由阅读带来快乐，但是现在自由阅读已经遇到了一些问题，传统教学里面，比如说主流的抗日战争的篇章，比较保守，但是我现在看了很多日本的，或者美国的还有台湾的一些著作，发现很多问题，现在就很纠结，心中感到很痛苦。如何均衡一下快乐和痛苦之间的问题？
黄玉峰：人有纠结才会成长，人有痛苦才能成长，人有矛盾才能成长，如果一个人一天到晚只听到一种声音他就不会成长，他的思维永远就是别人的思维。所以如果有痛苦也是好的，我们不能灌输东西，不能变成瓶子让他给我灌就可以了。就是说同一个问题我们需要不同的思考，所以不要怕，我们这样才能成长起来，从大的方面讲，中国要好起来也要有各种思想进来，如果中国一天到晚只有一种声音是不行的。
提问：语文课外的教辅，就把语文课后练习得答案全部放在上面了，有的同学就直接抄上去，您认为是怎么样的？
黄玉峰：浪费时间，这种教辅不要做。
叶开：这个问题挺好的，黄玉峰老师刚才听到很生气。他不是说你，他是说那些同学浪费时间，这个时间浪费了在这种东西上，还不如打打游戏。如果这样抄又不经过脑子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出去踢球，跟其他小朋友追逐一下，海阔天空聊聊天，或者谈一下有什么弹幕有什么好玩的。
提问：老师好，我就是今年复旦大学附中的，暑假开始我已经接受这种教育，看了很多书，写了一些长文。但是我觉得一开学，数理化英语的时间占比开始变大了，你课内的这种积累，我们语文作业就是看一本书，然后整个书的主题然后自己讨论。开学之后的时间就变少了，应试这部分语文应试也很少，会部分达到一种效果，因为开学之后时间变少，所以就无法达到厚积薄发的高度和境界？
黄玉峰：那是很困惑的事情。因为你知道语文拉分数是比较难的，不像数学和外语拉分数，这个事很难。你去考的话，像叶老师的语文水平很好，但是他去考的话，他的语文分数可能会比你低。我们现在要考虑到，首先是要分数好的问题。所以数理化就抢占了很多的时间，但是我的意思，我在复旦附中这么多年，我们就是要和数理化争夺时间，因为人文教育很重要，而且人文教育提高了以后，数理化也会上去的。如果老师很少给你们做语文习题是对的，读书时间少了你要自己想办法。我们编了一套《语文太重要》，就是想提供一点东西给你看看，这点书也很不够，你再扩散出去看更多的书。我相信，就在这两年里面，如果你读了一点东西，最后一年肯定为你应试准备了大量的习题，而这个习题是经过精选的，我宁愿老师花时间刷题，不让你们刷题，我们大概吃七个馒头就够了，我们出七道题目，覆盖了高考的有些题目，你考试好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一点。但是也不是说你做了这个题目就一定考试好，刚才我也说了我的想法和出卷人的想法也会完全不一样。
叶开：你就是一二年级抓紧时间，各种业余时间上厕所什么的都可以看一看。我们喜欢的书都放在厕所里，每天上厕所看一看，利用各种可能性看一看。
提问：我跟那个小朋友的问题有点相似，大部分的老师就只关心孩子的今天，拿个成绩，我们家长可能关心孩子的明天和后天。但是还是要参加中考，如果分数很差不应试，可能好的学校就进不去，又丧失了一次很好的机会，家长怎么处理这个矛盾？我现在的小孩学古汉语，学校的老师原文不让他背，让他背翻译的文章，我觉得是不可理喻的。翻译的文章是一塌糊涂的，不让他背原文，我真是不理解。
叶开：每一个家长都有这个焦虑，我就是一直在焦虑这个问题。我作为家长的代表，终于有机会发言了。刚才黄玉峰老师说了焦虑才能成长，我们家长也在成长过程中焦虑。我像你一样，是很负责任的父亲。我把上海的学校都摸了一遍，最后给我孩子找了一个好学校中的差校。为什么呢？我看中这所学校放学早，孩子有自己的时间玩。就是留有余地，让孩子有其他可能性。我女儿有更多时间画画，弹钢琴，看片子，读书。
黄玉峰：你的选择是很成功的。
叶开：但是也不能很差，最后我们说这个学校排名在26名，我觉得可以，放学比较早，两点半就放学了，我特别高兴。
黄玉峰：他们里面有两个语文教师是我的徒弟，一个后来飞走了。
叶开：上海的教育资源在全国是数一数二的，遍地都是好学校。最重要的就是你要想想，孩子有自己的命，他碰到什么样的老师。也不一定说你在复旦附中就碰到一个最好的老师，只是几率比较大。黄玉峰老师现在到青浦当校长了，你的孩子到青浦反而可能得到更好的激发。碰到一个好老师，你家里的孙悟空就可能成为齐天大圣。所以还是要学会放下。我孩子刚刚过了这个阶段，我一直是喜欢找不是特别牛的学校，给孩子一点空间，我们可以陪她玩或者干别的事情，甚至胡说八道。就这样一个过程：给父母、家庭、孩子一个与孩子交流的时间。作为一个父亲来讲，我觉得家庭空间对孩子的成长也非常重要。
我们今天先讲到这里。
主持人：非常感谢两位嘉宾老师带来的精彩对话，让我们深受启发。也感谢现场各位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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