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知名大学赴陕西高考招生纪实
陕西招生纪实2014-06-28 23:06
去招生实属意外，并非我的工作范畴，一个同事公事繁忙，就让我代为劳之。当时我还觉得，可以出去走走，也挺好，免得老待复旦，尽管没啥补贴，住宿也不是什么很好的酒店，吃的就几十块钱一天，周末的约拍赚钱还受到影响。但是于我内心，还挺乐意的。去之前的动员会上，领导们说招生和打战差不多，我心里嘀咕：复旦招生也要那么严肃？作为中国最好的大学之一，好学生来读复旦这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嘛。我甚至还不厚道的想，来上海不读复旦，难道去闵行么？（黑友校真不好：P）。作为天性热爱自由的人，在我眼里这简直就是不需要做选择的选择。复旦多漂亮啊，春天的樱花海棠、夏天的梧桐云杉，秋天的银杏红枫，冬天初雪晴天，在我眼里这就是最美的大学。周边还有各种小资的咖啡馆，繁华的商圈，想看IMAX电影就走十分钟到了。
两个小时的飞机之后，咸阳机场近在眼前，这里虽然距离西安还有40公里，但是阴霾的空气已经让人喷嚏不停。拿到招生计划，我颇为诧异，原来我们只招10个人不到，这和复旦三千多的本科生规模相比，略显稀少。我还问组长，怎么只有那么少的名额，她跟我说，过几天你就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一名同事赶去西交大做招生咨询，说白了就是摆摊招客而已。西交也算是传统老校，历史久远，学科丰富，若不是因为拆来拆去搞的七零八落，中国第三的位置还指不定就是它了。来问复旦的考生不多，大部分都是不了解情况的，当我告诉他们我们大概分数的时候，他们都张大嘴说，怎么这么高啊。显然对于北方的很多普通人家庭而言，复旦是个陌生的名词。不过我也不在意，看看他们的样子，我觉得也不像我在复旦校园里遇到的小朋友。
到了下午3点半，看着周围的学校都渐渐走了，我也收拾东西赶回驻地，反正我比浙大走的晚，也算是一个交代咯。晚上继续去西安高新开发区的一所中学，不得不吐槽下西安打车难的问题，我最后只能坐危险的小电动扛着材料过去。
在高中咨询时，我发现有些事情不大对，尽管去西交大咨询高分来的不多可以理解，去了高中，一些分数高的学生，怎么也很少出现呢？按照我以前的认知，清华北大把控前二十毫无悬念，但是后面分数段的孩子，其实报复旦更具性价比才对，毕竟本科教育方面，三所学校差距并不大，复旦出国率和全球雇主就业好评率还比清北高。复旦的毕业生薪酬还超过北大。人大交大也不错，但是毕竟不是综合类大学，浙大南大学术牛逼，但是地理位置不佳。来复旦读书真是最具性价比的选择。一直在跟不同的家长和孩子聊天，完全不觉得累，直到到九点多结束，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整整工作了一天。不经意间看到高中宣传栏上优秀毕业生全是清华北大的孩子，我似乎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晚上回到酒店开始给各个考生打电话，感觉和电话销售差不多，大家分工合作，一个一个打过来，凡是来跟我们咨询的孩子，我们都问候了一遍，有的非常客气，有的则对我们有些冷淡和白日的热情落差不小。
因为招生人数并不多，我们把目标范围缩小在10-20个非常不错的孩子身上，尽管他们的排名看上去有这么多差距，但其实考分就差1-5分之间罢了，一道选择题的问题。晚上打电话的结果令人鼓舞，不少高分的孩子都想来复旦读书。我心想，这就对了嘛，何必去北京用肺去净化空气，享受数个小时的拥堵，一个铺开到7环的城市，本来1200w容积的城市挤了近3000w人口，想想都令人沮丧。北京户口北京房价北京车牌。。。天哪，衣食住行让人那么苦恼的地方。
不过，显然作为第一次出来招生的人，我想的太美好了。
隔天传来的消息真的可以用沮丧来形容，很多之前想来的孩子，渐渐的不接电话了，我非常诧异，他们的分数去冲清华北大毫无意义，因为一批次的分数基本可以确定下来，招生计划写在那里，排名写在那里，再怎么排也排不到他们。我再给当时我聊过的一个孩子打电话，她说高中老师给他们做了工作，希望他们去报清北，我问她，你分数不够，为什么要去报，孩子说老师讲了，清北会扩招的。多方了解之后，我才知道，清北并没有扩招一批次的名额，他们增加了零志愿和定向专业的招生。这些专业大部分是一些冷门的专业，小语种、国防生、定向培养。这些专业对于国家发展确实非常重要，比如航天、兵器等等，如果没有高素质的人去研究去读，这些行业也很难发展。但是这些专业之所以成为冷门有着其必然的原因，比如就业范围很窄，一些小语种专业能用的范围非常少，比如有个厄尔多语，我就不知道学了有几个人听的懂。国防定向以后就只能去酒泉或者深山里工作，兵器制造就更加高精尖了，以后肯定不能出国出境。我觉得有志于此的孩子，当然可以去学，这对国家发展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是这应该基于孩子们自愿原则。高中老师之所以鼓励他们去填报这些专业，无非就是利益驱动罢了，并没有更为高尚的理由。一个高中老师如果自己学生去了清北，他可以随即拿到数额不菲的奖金，任课老师稍次之。一个学校去清北的人数，也将作为他们重点的招生宣传，并和其他中学之间的进行业绩比拼。他们并非完全不知道这些专业的弊端，而是清北的名牌效应让他们趋之若鹜。当然，孩子们的将来，这时候就只能放在一边了，毕竟他们通过自己的辛苦，给孩子们送上了一顶清北的帽子。
显然，我不会放弃那些我喜欢的小朋友们，我和同事们整整在宾馆的房间里打了无数的电话，接待了一波又一波的家长，我反反复复的跟他们宣传复旦本科培养的理念，告诉他们我们的通识教育、大类培养、书院制度……，虽然我其实平时都没有在做这些具体工作，但是领导们的讲话，我还是记住不少的。对于分数稍微高一些的孩子，我会鼓励他们填报我们的热门专业，告诉他们复旦的就业形势毕业薪酬，用数据告诉他们我们的优势。对于排名低一些的孩子，我会告诉他们基础学科的重要，出国的方便和以后再次深造的好处。复旦文科里面的中文历史都是强项，理科中的生物化学物理很多专业更是翘楚，医学虽然排名不如北医，但是临床研究绝对是超过他们，中南海的值班医生都是我们附属医院的，领导人的选择还会有错么？！
虽然不断的有坏消息传来，但是整个白天和晚上的工作也让我们在理科招生上基本确定分数，如果不出意外也就是比北大低2分罢了。最后一个名额成为了决定性的战役。这时候只有2-3个孩子了。凌晨十二点，我拨通了一个女孩子的电话，姑娘自己接的，开始她显然已经对复旦没有报希望了，我口若悬河跟她聊了二十分钟，姑娘被我说的很心动，她其实是个很喜欢独立思考爱自由的孩子，不喜欢太累的生活，也不想做什么特优秀的人，这显然就是我旦那种自由而无用的灵魂嘛，你不来复旦去哪里呢？！我开出了很优惠的招生条件，她答应我再考虑一下。我知道，显然这并不够，我必须和她家长讲，于是过了一会儿，我再打电话，这次是她妈妈接了。母亲语气稍显犹豫，我只能继续聊，我把同学做博导的事情搬出来，把自己学生去mit发牛逼论文的事情搬出来，我还直接跟她谈孩子的教育培养，如何上大学，如何保证在大学四年可以优秀毕业的问题，曾经的辅导员工作显然起到了作用。最后聊到孩子母亲夸我说：“钱老师，我本来是想打电话来拒绝你们的，但是你讲话特别像我在单位崇拜的一个领导。而且你说的都非常有道理，我也很同意你的想法，我跟孩子沟通下就填报。”我知道这事儿基本定了，我说只要你们想来，任何时候都可以过来跟我们面谈。她母亲允诺我，不是今天晚上就是明天过来。我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我说没事，你看你情况决定，我们欢迎你。当我跟我同事说的时候，他们也觉得挺开心，终于算是了却了心愿。
今天早上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凌晨2点发来的消息，家长说，他们想过来再谈谈。可是我工作太累了，到头就睡着了，完全没听到消息。一看已经八点半，我立刻回电话，可无人接听。。。我心顿时就凉透了，我不断的再打电话，可是始终无人接听。直到十点半，她妈妈回电话，一大早孩子就被老师叫去学校了，在老师的监督下填报了北医专业。天哪，这孩子真的不像读医的样子，她完全不喜欢辛苦的生活，讨厌劳累的学习，高中三年已经厌倦了天天看书的日子，但是读医是条漫长的道路，其中的艰辛难以言表，若非立志从医，真的很难坚持。我带过很多医科的学生，其中总有些厌学的情绪严重。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选择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也许她以后会是一名好医生，但是这样的选择真的是公平么？真的尊重过孩子么？他们什么都不懂就被推搡着走向他们根本不知道的道路！
说实话，我真的非常难过，同事们都很有经验，对于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但是我还是很接受不了这种事情，我觉得自己待在复旦太久，对于自由意志，理性选择有着执着的认同，我觉得人性的高贵就来源于它崇尚自由向往自由，人性的可贵就来源于它对于平等和理性的渴望。但是我不能责怪高中的老师和校长，他们为了培养孩子们付出的艰辛和努力有目共睹，我也不能责怪孩子的父母，独生子女望子成龙是他们十八年心血的初衷，我更不能责怪那些刚毕业的高中孩子，他们经受住了高考教育的摧残和与同辈们惨烈的竞争后已经脱颖而出。但是为什么大家都在往好的地方去努力的时候，出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于是我只能责怪我自己，我没有能做好自己的工作，没有更充分的跟他们解释清楚，大学教育的本质和复旦的理念，没能让他们完整的了解那些看上去琳琅满目的专业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不同，我甚至责怪自己睡的太早了那么一点点。我真的非常想让那些优秀适合复旦气质的孩子，跟我一样来这里享受美丽的校园，舒适的环境，聆听数不清的讲座，上那些著名学者的课程，可以在大学四年有出国交流的机会，毕业的时候可以留学、直研或是去职场打拼。让他们学会不为了世俗的成功而堕落，学会用道德的自律守护知识分子应有的尊严和底线。可是，我还是漏掉了他们，尽管他们去清北读书也很好，也许他们也会喜欢上那些冷门的专业。但是与我自己，面对这畸形的中国教育的时候，还是被它深深的恶心到了。所有人都被这个制度所绑架，所有人都显得那么身不由己！
信息的蔽塞是重要的原因，为什么我想写这个东西，就是希望更多的高中的孩子知道，大学并不是高中老师说的那个样子，他们基本很少上过清华北大复旦交大。他们更不了解他们从来没有涉足过的那些专业和领域，他们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教你们如何应付考试上，他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获取更多的信息。如果仅仅因为他们教了你们语数外你就觉得他们天然都对的话，那就太错了！！他们只是应付考试的专业型人士，并不是选择大学时候的专业型人士！我不是说清北不好，也不是说复旦多牛，比起世界牛校，我们都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至少你们可以多听听各种意见，在备战高考的时候也去了解下每个学校的特色与不同。
哎
离开西安的时候，还不知道最后的情况如何，我必须再次赶往长沙去帮那边的老师们招生，我也不知道最后录取的情况到底如何，匆匆吃了碗牛肉面就上了机场大巴，离开西安的时候下着雨，前两日的晴天我也没能出去走走，西安依旧是我当初到来的时候那样灰蒙蒙，阴霾的样子。陕西几万的考生命运今晚将确定，他们的人生之路会重新启程，这里我祝福这些孩子们，不管他们去了哪里，都希望他们找到自己的内心，在大学四年不要虚度光阴，不要辜负了父母的期望和老师的教育，也不要浪费了看上去普通但是背后凝结了无数人心血的机会。也希望这个社会能够反思中学的教育制度和大学招生制度，让每一个孩子都能去他们可以去并想去的大学。早点还给孩子们一片自由选择的天空。
复旦啊，是不是建筑比较出名，其他的没听说过。 沙发。同意，专业大于学校 很有启示啊，适合孩子的才是最好的，无论是幼儿园，小学，初中，还是高中，大学。 学习了。。。 今年报考复旦大学要多少分 这篇文章看的我内心，好沉重。我身边也有一些朋友，曾经高考六百多分的人，生活事业确过的很难，曾经我挺想不通这个状态，也许今天我有点明白了。 写的很好，学习啦，可惜原来也不是学霸，喜欢以后儿子有机会呵。
国内还是清北有名，大家都知道，上了是有面子的事。
复旦很小资，呵呵。 您是复旦大学的老师哈？敬仰敬仰。您写的太好了，给我们家长很多的启发。希望以后能看到您更多的文章。谢谢 接触过的复旦毕业生确实有种别样气质{:1_1:}
小无双于2014-7-7 13:30补充以下内容：
接触过的复旦毕业生确实有种别样气质{:1_1:} 对于高分到孩子，要先选学校，后选专业。例如分数可以上北大清华的冷门专业 也可以上复旦的热门专业，当然先选北大清华，因为只有跨入北大清华这个框架里才可以继续谋求 其他的发展，一个学校的氛围、师资对学生影响更大，谁说现在本科专业就一锤定终身了，这个帖子明显是从复旦角度出发 。一个是在北大清华的框架下继续谋求其他的发展，无论是专业还是其他方面的能力；另一个是在复旦框架下来谋求，当然选清华北大了。 作为西安人，给你个拥抱哈！要知道，现在的中学招生靠什么？招牌就是每年清华北大的上线率多少？不会写复旦的上线率多少？都是利益呀！ 其实在前几名的几个大学里选择，学校不是重点，专业才是。 去长沙，情况应该不一样了 梦梦妈妈 发表于 2014-7-7 13:3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其实在前几名的几个大学里选择，学校不是重点，专业才是。
这些 top学校里，哪有几个本科毕业就出来工作的 ？本科的专业绝不是一锤定音，选一个好的框架才是重要的 。北大清华，复旦很明显 ，能录取到北大清华不会有人选复旦。
多宝旦 发表于 2014-7-7 13:3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作为西安人，给你个拥抱哈！要知道，现在的中学招生靠什么？招牌就是每年清华北大的上线率多少？不会写复旦 ...
不仅仅是招牌，利益。就目前国内的教育 ，北大清华top1top2地位不可动摇 ，其他学校超越不了。大学四年，并不仅仅有本科专业，学校的文化、师资、甚至一个食堂都会对一个学生产生重大影响。:lol
这贴必须得回啊。
小时候，小伙伴都喜欢清北，就我喜欢复旦。原因可能谁也没想到，我觉得“复旦”二字，写起来漂亮，听起来好听，有种神秘的气息。
当然，现在的事实是哪所学校我也没考进去;P
在北方，大家都知道复旦是所顶级学校，但是了解学校精神、具体教学等情况的人太少了。特别是高中老师，宁可推本地稍差一些的学校，都不会推复旦，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复旦是什么样的大学，推荐那些专业才恰当。
“自由而无用的灵魂”；“人性的高贵就来源于它崇尚自由向往自由，人性的可贵就来源于它对于平等和理性的渴望。”楼主这两句深得我心。
记得前几天办公室里，我表达了希望我家娃长大能有颗自由的心，可以享受悠闲的人生。结果遭到了同事们一致不屑，共同批判我:curse:过于理想的人生目标，我的心啊{:103:}
可是我的心里始终认为，心的自由才能让人们在俗世的纷争中找到灵魂的归宿。
几年前也去招过生，去的河北。
那的孩子清一色选择北京高校，不管你是什么学校只要不是北京的，孩子们基本不做考虑。只要是北京的学校就行，无所谓211,985.我们当时去的时候就是这个感受。
那的孩子只认北京，和高校无关。呵呵
有次和一个北京的企业高层聊天，同事说你孩子以后可以报考我们这。高管笑着问我们的分数线，说完之后，高管笑了，我们要是能考这个分数在北京上什么都不愁了，根本就不会考虑出北京的。
很多无奈啊 505570724 发表于 2014-7-7 13:35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对于高分到孩子，要先选学校，后选专业。例如分数可以上北大清华的冷门专业 也可以上复旦的热门专业，当然先 ...
额 ，我为您的想法表示担忧，希望您以后不要用这样的想法去委屈您的孩子。
楼主说的多有道理，而且作为高校老师的我同样告诉您，您的想法真的不合适。
宁静的大海 发表于 2014-7-7 13:56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额 ，我为您的想法表示担忧，希望您以后不要用这样的想法去委屈您的孩子。
楼主说的多有道理，而且作 ...
您过虑了，怎么就扯上我委屈了孩子尼。针对这个帖子，有感而发，别往个人身上扯 ，真替您是个大学老师担忧 。
复旦，多好的学校~ 上海，多好的城市~
可惜当年我高考的时候没有碰到好的招生老师，最后稀里糊涂去了上外... 不知这个帖子是不是就是楼主本身写的，或者就是转的。很明显是从复旦角度出发来分析的。复旦的热门专业就肯定是学生喜欢的么？能录取北大清华的冷门专业就一定是学生讨厌的么 ？专业、学校的选择除了个人的兴趣、爱好，还会涉及以后的就业和个人的人生发展，如果可以进入北大清华的框架，就绝对不是复旦框架内可以相提并论的。本科专业决定不了什么，而是要看一个学校可以提供给学生什么，除了老师、办学能力，还有周围的同学，这些都是框架内对一个孩子无形的影响因素 。高分的孩子一定要先选学校后选专业。天资都不差。 大姐家女儿今年高考，成绩很不错，但是，她除了北京的某校，别的地方根本不考虑；他爸说，他西安有同学是西工大博导，就是读个本科出来，将来读出来工作也不是问题；找亲近的人，一个个跟她开导；为了填志愿，给女儿配齐了，apple笔记本，iPhone，没有用，第一，二志愿都是选北京的学校。说急了，就说她就是要去北京“受苦”，当“吸尘器”。
其实，一般的高分的学生，老师，家长或多或少的，在很久之前都给了他们一个关于某个地方，某个学校的美丽梦想，孩子们也都为了这个梦想努力奋斗，不是其它人，几句话可以动摇的。 anniesunshine_7 发表于 2014-7-7 14:29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大姐家女儿今年高考，成绩很不错，但是，她除了北京的某校，别的地方根本不考虑；他爸说，他西安有同 ...
读书、做学问肯定是要到北京。
清华北大是首选 实在不行交大也勉强 至于复旦吗 实在没有优势 在北方与复旦起名的大学有太多选择 南开 哈工大 大工 等等 都差不多 谁还愿意去那么远 南方北方生活习惯的不同也难以适应 哈哈，顶母校！深深理解内地对清华北大的那种情节。当年我弟弟估分六百七十多，填清华应该没问题，但是去不了他心仪的电子工程系，最后填的上海交大电子系。现在发展得挺好~我们姐弟俩，一个复旦，一个交大，别人很羡慕，可老爸还是觉得有点遗憾，就是那解不开的清华北大情节~
就像很多上海孩子也不会去北京一样。 粉色铅笔 发表于 2014-7-7 13:52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这贴必须得回啊。
小时候，小伙伴都喜欢清北，就我喜欢复旦。原因可能谁也没想到，我觉得“复旦”二字，写 ...
大概因为在你的同事看来，你那理想太虚无缥缈，在不符合现阶段国情。不过没办法，连杨绛都说过国家需要的是工程师，而他们只是无用的知识分子。 复旦培养的人是不错，就是缺少一点人性，比如复旦十八驴，投毒案什么。其实以后做什么，挣多少钱不是特别重要，大家活在世界上，都是混口饭吃而已，挣的多，你能吃下两个人的饭么？但是没人性就麻烦了。 505570724 发表于 2014-7-7 13:35
对于高分到孩子，要先选学校，后选专业。例如分数可以上北大清华的冷门专业 也可以上复旦的热门专业，当然先 ...
这种言论也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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