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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提“素读”经典的必要性(转载)

已有 150 次阅读 2014-1-16 22:33 系统分类:育儿心得 经典的




 


读书,谁都知道要读书,也都知道读书的好处,那么究竟我们应该读什么书呢?怎么读呢?这都值得探讨。如果我们不辨别筛选,什么书都拿来就读,那极有可能不仅不能受益,有些书还会对我们的人生造成不良的影响。所以,我们的正确做法是要读好书,那什么样的书才算是好书?在这里,我认为是非“经典”莫属了。 

一、经典的力量 

“经典”这个词,本身就给人一种威严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那么何谓之“经典”呢? 

经典是指具有典范性、权威性的、经久不衰的万世之作;经过历史选择出来的“最有价值的”、最能表现本行业的精髓的、最具代表性的、最完美的作品。尤其是那些重大原创性、奠基性的著作,更被单称为“经”,如老子、论语、圣经、金刚经。有些甚至被称为经中之经,位居群经之首,比如中国的《易经》,佛家的《心经》等,就有此殊荣。 

卡尔维诺在《为什么读经典》一书指出:经典作品是一些产生某种特殊影响的书,它们要么本身以难忘的方式给我们的想象力打下印记,要么乔装成个人或集体的无意识隐藏在深层记忆中。卡尔维诺认为这种作品有一种特殊效力:它本身可能会被忘记,却把种子留在我们身上。经典,有种子的力量! 

著名作家白先勇先生曾经说过说:“如果我现在要教孩子的话,也要他们念这些古书(《史记》《汉书》),暑假也盯着他背古文、背诗词,我觉得这几千年的文化遗产,非常可贵。我认为念中国诗词,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我觉得我们应该鼓励背书,多背古文,多背诗词,这对于文字表现是一种最好的训练。” 

如此一来,对于读书这件大事儿,我们便知晓该从何入手了。那么下面就是要讨论该怎么读的问题了。 

二、什么是“素读” 

“素读”是指在阅读或观赏时不加以任何个人的偏见或喜恶,平和地完成,以更好的悟出原作者的思想和诉求!素读是对我国古代私塾教学方式的定义,不追求投入理解,只是将其反复诵读,烂熟于心,从而达到夯实文化根基的目的。 

(一)当代人读书 

早在19783月,吕叔湘先生就在《人民日报》上撰文批评我国中小学语文教学少、慢、差、费的程度严重。“十年的时间,2700多课时,用来学本国语文,却是大多数不过关,岂非咄咄怪事!”(《语文教学中两个切近的问题》) 

1995年《人民日报》上一篇名为《大学生的汉语怎么了》的文章也指出中小学语文教育存在着严重的问题。 

时至今日,一个学期,教研室的教研员,学校领导,老师,家长和学生几乎全民皆兵,费尽心计,却奈何不了那本只有三十篇课文的语文课本,绝大多数学生学得苦不堪言,这怎么得了! 

(二)素读经典的益处 

当代的语文教学出现问题后,遭殃的是学生,反观旧时只要有机会进私塾的童子,两三年功夫,就可吟诗作对,出口成章,挥豪成文。而在那时,读书时提倡的正是素读。 

1
、传承经典的义务 

朱自清先生早已看到抛弃“素读”经典的问题的严重性。他在《经典常谈》中说:“经典训练的价值不在实用,而在文化。”因此,他提出:“读经的废止并不就是经典训练的废止……做一个有相当教育的国民,至少对于本国的经典,也有接触的义务。”一股脑儿反对读经,走极端,弃之如敝履,造成文化的断层,这是民族文化虚无主义的表现。这却是‘五四’运动未曾解决好的问题。”(见《经典常谈》朱自清上海世纪出版集团 2006 4月) 

今天我们不能不审慎地思考这个问题,“经”原来是文明的结晶,杂文生命根底的道理,不读经,中国人的理性架空了,一个没有自我文化的名族,总有再大的本事,终究不能为世人所尊重。 

足见,做一个有相当教育的国民,接受本国经典的训练是必须的义务。经典,是一个民族文化的血。 

2
、“素读”经典,给读书留一片干净的天空 

我们提倡素读。首先,素读的学生是没有压力的。据王财贵估计,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光是朗读文字,跟读一年之后,约可认得三千字;两年后,可有一般大学生的国文程度;三年者等同于大学中文系学生的程度,至于全然展现成果,约得学习十年之后才能检视。 

另外,素读是没有任何人将杂质参与其中的,这是说带领学生读经典的老师是不给学生讲解的,有人可能会担心这样“不求甚解”的教学不能教好学生,然而,在读经典这一领域,这种所谓的“不求甚解”恰好正是“素读”的魅力所在,经典的意义是博大精深的,老师对其讲解,很容易误导学生对经典的理解片面化,会妨碍将来可能有的丰富而深刻的体会。 

我们在孩童时期就需要接受国学素读经典的教育了,儿童经过正确的引导,在记忆力最好的时期,熟读背诵历史上的智慧精华——经典(论孟学庸、老子、庄子、顾问、唐诗……),那就可能再生命中渐渐产生影响力,等到长大,理解力增进了,他十五岁会懂一些,二十岁会再多懂一些,三十岁懂的又不一样了……随着人生经历的增长,对经典内涵会有更多的了解,伴着生命体验的丰富,对传统智慧将有更深的领悟,这就是经典之所以为经典的源头活水。 

3
、“素读”经典与中国优秀人才的缘分 

“素读”对我们本民族的优秀人才有过怎样的影响呢?远的不说,单是20世纪前半叶的那一代文化人,哪一个不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钱穆9岁就熟背“三国”,除把“四书”全部“吃”到肚子里外,还背熟了《朱子章句集》;更令人不敢想象的是,他后来还能背《史记》——史学大师就是这样锻造出来的呀!现在又有谁能像茅盾一样把《红楼梦》倒背如流、像鲁迅一样在幼小时期就背下了《纲鉴》?倘若不是有确凿的文字记载,谁能相信辜鸿铭竟然把37部《莎士比亚》戏剧全部背诵下来?而杨振宁在初入中学时背诵过整本《孟子》…… 

私塾里走出来的梁实秋先生在《岂有文章惊海内》中说:“我在学校上国文课,老师要我们读古文,大部分选自《古文观止》、《古文释义》,讲解之后要我们背诵默写。这教学法好像很笨,但无形中使我们认识了中文文法的要义,体会摅词练句的奥妙。” 

南怀瑾先生也不止一次袒露自己的心得:“我们以前读书是这样读的,会背来的……不要讲理由,老师说读啊,我们就开始吟唱了……结果几十年过去了,还装在脑子里。”(《南怀瑾讲演录》) 

在这些中国历史上的优秀人才心中,早在他们“素读”的时候就已在不知不觉中埋下了智慧的种子。 

4
、“素读”经典开发智力 

国际著名的右脑开发专家、日本教育学博士七田真在《超右脑照相记忆法》的“第五章——教育的原点是背诵和记忆”里这样论述:“‘素读’就是不追求理解所读内容的含义,只是纯粹地读。明治以前的日本教育就是这样按字面来教孩子‘素读’中国的四书五经的。”七田真还说:“这种不求理解、大量背诵的方法是培养天才的真实方法,也就是右脑教育法。犹太教育培养出了很多诺贝尔奖获得者,他们的教育就是以记忆学习为中心,强调反复朗读。” 

日本筑波大学的加藤荣一教授在《天才满世界》一书里讲述了一件事。他说:“199131日,我在竹村建一先生的宴会上遇到了创业家井深先生。我向他请教‘使脑子变聪明的方法’。他回答说:就是要大量的死记硬背啊。古代日本人的做法就是‘素读’——不求理解含义、只照着字面朗读汉籍(即中国的经史子集)。战前获得诺贝尔奖的日本科学家有10个人,他们全都作过这种‘素读’练习。汤川秀树先生从3岁就开始接受这种训练了。” 

原来,“素读”中国的经典(经史子集)真的会使脑子变聪明。不难理解,倘若坚持“素读”古今中外的经典,脑子肯定会更聪明。 

5
、“素读”经典有助于形成正确的价值观 

现在很多青少年沉迷于网络或者游戏,不能自拔,荒废学业!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们没有形成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方向不明确,对自己未来很迷茫。我们可以从价值观的方向来探索一种解决孩子普遍“网虫”化的问题。 

素读经典可以让孩子学习先贤圣者的正确思想,得到圣贤思想的熏陶,学生的行为和思想会向先贤靠齐,较之其他的孩子更容易形成正确的价值观,在面对现代社会的各方面信息时更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因而更能抵抗住诱惑。同样地,这样拥有正确价值观的孩子一般都有良好的自控力,在接触网络的时候,能把握好这个“度”,不会偏离太远,也无需家长担心。 

6
、“素读”经典的重要性与紧迫性 

单从识字而言,我们知道一个人只要掌握2400个常用字就可自行阅读。可是,我们现在要用六年的时间才让学生学完2500多个汉字,按六年的语文课时计算,平均每天识字才一个多点,这在任何一个语系的学习里都是不可能有学习成就的。最可惜的是,六年后,一个人的阅读兴趣培养期已经错过了,再补就为时已晚了。而古代私塾的“素读”,不追求讲解的精深透彻,学生有足够的诵读时间,在反复的朗读中自悟自得。那时选用的教材都是《三字经》《弟子规》《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声律启蒙》《笠翁对韵》《唐诗三百首》等韵文或诗词,每个汉字都是置于具体的语言环境中,学童在大量的诵读中不知不觉地熟知了文字的音、形、义,无须独立识字。经口诵心唯的训练,一两年时间就可以认识大量的汉字。为早期的拓展阅读和写作提供了条件。比如一篇《千字文》不用一个月学生就可背得滚瓜烂熟,文中只有6个字是重复使用过一次的。也就是说,不用一个月背熟它,基本能认990多个汉字,而四字一词的《千字文》每一句都是有具体意境可帮助记忆的,背熟了终生难忘。 

另一方面,汉语那些 “能把种子种在读者身上的作品”,几乎都集中在被我们称为“古文”的典籍里。那是我们民族的精神大厦之基础,更是一个中国人的母系血缘,几千年的中华文明史就靠着那些典籍为载体一路舒展到我们眼前,我们不能舍弃。 

三、“素读”经典的积累 

虽然当今的学生已经被要求要大量阅读了,但是我们在这里要明确一个清晰的概念:阅读的积累和“素读”的积累是不一样的。“素读”积累更以背诵为目的。 

朱自清先生在《论诗学门径》中说:“偶然的,随意的吟诵是无用的,足以消遣,不足以受用成果。得下一番切实的功夫,便是记诵。学习文学而懒于记诵是不成的,特别是诗,与其囫囵吞枣或是走马观花地读十部诗集,不如仔仔细细地背诵三百首诗。这三百首虽少,是你自己的,那十部诗集虽多,看过了就还了别人……读了还不和没读一样!”(《朱自清全集·第二卷》) 

我们通常佩服学者的渊博学识,更倾慕他们的功底深厚。其实,他们读过的书许多人都是“知晓”的———知道其书名,晓得书中的片言只语。然而,正如钱伯诚先生所言,对经典的学习现在是“浮在表面者多,赶时髦者多,而注意基础训练者少。”(见朱自清《经典常谈》) 

所谓浮于表面就是“翻看”,雁过无痕或蜻蜓点水似的阅读,这适于浏览书刊;所谓注意基础训练就是扎扎实实做到熟读成诵,要进行“素读”训练。 

比如就作文和读书的关系而言,古人有言“劳于读书,逸于作文”。我们现在的孩子接触的信息量很大,阅读的书籍也不少,可是,真要动笔写点小文,就犯难了,原因就是只进行了阅读的积累,没有进行“素读”的积累。 

旧时学子的“劳于读书”,是背,是 “劳”于诵,也是“劳”于记,在肚子里扎扎实实地装下了大量的文字,将典范文章的行文立意之法揣摩个透,被视为“兵卫”的辞采章句早已烂熟于心,可信手拈来。杜甫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个“破”字就是让书中的文字烂熟于心。这些文字成了一个人一生所需的文化“酵母”,到了一定时期就酿出芳香无比的醇酒了。并且,这样的“酵母”素一定要在小学阶段植入方能事半功倍。格雷厄姆·格林在《消失的童年与其他散文》中告诫人们:“从人生的前14年所读的书中,我们获得的激励与启示,如今从书中所获得的,怎么能与之相比呢!”印证了前人对“幼学如漆”的知见。有人问日本著名的作词家左藤八郎为什么总能写出好诗,他回答:“因为我从小就记得很多诗,到现在能够背诵下来的有五千首左右,知道大概意思的有五万首吧。……如果没有它们,我就写不出好诗。” 

现代科学已经证明,记忆是智力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任何的学习都不可能只凭理解而不依靠记忆,尤其是语言。清人张潮说:“藏书不难,能看为难;看书不难,能读为难;读书不难,能用为难;用书不难,能记为难。”张潮对书的“藏、看、读、用、记”的取舍态度告诉人们,“记”是第一位的,是背诵量决定了一个人的运用语言的能力强度。所以,好文章背诵得多,灵巧的词采、晓畅的章句、铿锵的声律、精密的谋篇,口诵心维,日长月久,习焉不察,内化为自己能力的一部分。加上日后的泛观博览,慎思笃行,人性世情的历练后,常于不经意处却已层楼更上。 

“素读”经典的训练,贵在坚持,难以速成。但只要巧妙地利用好零碎的时间,组织好有趣的形式,每个孩子每天坚持背诵100字左右的文段,早读十分钟,下午十分钟,有时是语文课挪出五到十分钟,坚持五六年,奇迹就发生了。一学年除去节假日,每个孩子按在校日为180天计算,六年就可背诵十万多字的文章;而此外再引导孩子每天阅读5000字左右的文选,一学年就是90万字左右的阅读量,六年就是500万字以上的阅读量。这还是最低的估算。我们可以想象,如此“素读”之后,我们的人文素养、处事待人、品性修为都将有着巨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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