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David 于 2010-10-23 14:49 编辑
在我们学了《巩乃斯的马》后,就紧接着下了一场大暴雨。那天,天阴沉沉的,整个世界仿佛都蒙上了一层灰灰的面纱。闷得人急躁不安,好像走到那里潮湿的空气就要从自己脚下探出头来。我想:啊,就快走到学校了,吹吹风扇就会好些吧!我恨不得马上飞到学校,但抬头望着那无边无际的灰色,飞上去就会更闷更热,好像要被灰色的面纱裹住一团。于是我加快脚步,满头大汗地跑到了学校。
当我跑到校门口时,突然大豆一样的雨点一颗一颗的打下来,雨点虽然很少,但每一颗都“硕大无比”。我仰着头去迎接那雨,雨打在脸上溅起大大的水花。刚刚被打的时候,麻麻的,痒痒的。不像那蒙蒙细雨,淋在脸上柔柔的,滑滑的。
雨好像不是灰灰的,而是晶莹剔透的。每一颗雨里都映着校园里不同的景:有在雨中奔跑的同学,有在雨中流淌着溪水的假山,还有在雨中被”洗刷“过的教学楼。这些雨好像是为学校专门定制的。
到了教室,闷雷开始轰轰地响,雨也哗啦啦的越下越大,闪电的一道光亮穿透了天空。李闻汐紧缩在桌上,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脸上满是惊恐。
再看看那一条条很长很长的丝线窜起来的珍珠,好像永远割不断,即使割断了,马上又连在一起了。
突然一个惊雷打在我们的面前,就像一个定时炸弹轰地爆了。在经历过第一次的雷后,后面的雷仿佛就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慢慢隐去。闪电也小了许多,但雨依旧那么大,好像永远不会停息。
雨仿佛也下累了,想休息,但上帝不允许,它们只好软弱无力地pia嗒pia嗒往下掉。
雷像和我们捉迷藏似的又来了,刚刚缓过神来的李闻汐又一次紧紧地捂住耳朵。任浩安哈哈大笑:“巩乃斯的人!”
下午,雨渐渐少了,也小了,最后也没有了。同学们都跑到操场上去玩了。青草的香味扑鼻而来,云梯上的小水珠也慢慢地往下落。再抬头看看天空白得没有一丝杂质。清新的空气召唤回了人们美好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