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10后”来说,英语,如果无法达到近乎母语的程度,或者为此付出的时间和精力过多,不如干脆别学了——纯属浪费生命。
时代已经不一样了。
大环境即将甚至是已经改变。在几十年前,即使你学的是完完全全的聋哑英语,只要能拿个词典翻译技术资料,你的这个能力都很有价值。可现如今技术发展一日千里,微软最新的语音识别技术,已经达到只有5.9%的差错率,和人类相近。基于此,微软还开发了翻译应用 Translator live——你就对着手机正常说话,手机几秒钟之内翻译好,说不同语言的人也可以在一起群聊。谷歌也有类似的技术,翻译能力非常强悍。
这意味着什么呢?很明显——
中低水平的外语能力很快就会丧失存在的价值了。
首先,语音识别技术会进一步降低差错率,结合人工智能和传感技术,机器翻译会变得更灵活。比如在需要翻译前,你可以先给人工智能一个场景:Siri,我在超市;或者:Siri,我在听心理学的讲座。那么后台用相关算法就能大幅提高翻译精度。甚至你都不用专门告诉人工智能,它通过传感器自己就可以做判断,比如用摄像头识别对面的人是熟人还是陌生人,是你的上司还是下属,语气中是否有隐含信息等等等。而所有的信息呈现,则可能通过增强现实的形式,直接在你眼前呈现给你。即使你一点外语也不懂,也能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应对自如。
其次,随着专业知识服务的兴起,语言间的信息差会大幅缩小。中国会像现在的日本一样,专业翻译和出版的速度会大幅加快,名家的作品可能几个月就翻译出版了。几个月时间还嫌太长?没问题,专业知识服务甚至能在第一时间把精华提炼给你。比如我就通过订阅万维钢老师的专栏,第一时间了解了《人类简史》作者尤瓦尔·赫拉利的新书《未来简史》。
最后,中国全面崛起,汉语地位也在提升,这会带来根本性的影响。很多外语文化产品比如书籍、杂志、新闻、电影、游戏等一开始就会提供中文版本,谁会跟钱过不去呢?而对汉语母语者来说,看英文还能比看汉字舒服?
总之,对中国人来说,英语会慢慢的变得“无用”,变成一种“奢侈品”和“屠龙之技”。其实现在已有端倪,很多高学历妈妈辛辛苦苦学到英语最大的用处,就是给孩子辅导英语,甚至很多还担心自己“口音”不好,连辅导都不敢——既已如此,未来又当如何?
如果说80、90、甚至00后苦学出来的英语还能有点用——最起码,还能买张高等教育的入场券。但是等10后进入社会都什么时候了?十几年过去,2030年以后了!那时技术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彼时之于此时,就好比此时之于2000年,很多领域的变化超乎想象。2000年的时候,别的不说,大家在用什么手机? CPU速度多少?分辨率多高?网络带宽几何?
技术发展会撕裂很多领域,英语应用必是其中之一。
未来不需要二把刀水平的英语,那毫无意义,只有近似母语的能力才能派上用场。因为无论技术如何发展,真正重要的领域离不开人与人之间那种即时的、带着温度的人际互动——一起去酒吧,一起去打高尔夫球,一起去泡澡……这些场合你带个翻译机肯定不合适,很难通过沟通感情建立私人之间的交情和友谊。
这种需求,一般只产生于各行各业真正的精英阶层和前沿领域中,比如企业界外派出去做高管,学术界做学术交流。对绝大多数普通人来说,由于中国本身人口足够多,经济体量又足够大,他们每天交流的人都是同胞;每天的工作是满足同胞的需求;每天的娱乐,各国电影剧集书籍第一时间有汉语版本;出国玩一个手机全搞定——说不定手机都不用,因为那时可能标牌必有汉字,店员必会汉语……真正需要用到英语的地方,少之又少。
看到这,很多朋友可能不以为然——没有用的科目多去了,比如数学,初中以上的内容在现实生活中就很少用到了,难道能因为用不上就不学了嘛?当然不是——优质教育资源稀缺,教育需要承担筛选功能。所有人一起脱离实际使用,单纯的为学而学,这可能是公平的必要成本。作为没有背景的平民子弟,我自己也是高考制度的受益者,我100万个赞成用“数学及类似科目”来选拔。
——但英语真的不适合如此。
数学很适合用来选拔。它是一个抽象的知识体系,是非常公平的科目——天赋决定上限,努力决定下限,花再多的钱请再好的老师作用也有限,人人都要付出大量的努力来学习,天才也不例外。
但英语不一样。它首先是一门语言,而语言可以说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几万年来,人类婴儿不需要付出刻意的努力来掌握母语,无知无觉且轻松快乐。母语如此,二语三语其实也一样。世界上有很多多语传统的地区,对于这些地区的孩子来说,二语和母语没什么区别,都是在不知不觉中掌握的。
这不是什么秘密。事实上,对于中国上层精英(统治阶级和富人)的孩子们来说,英语根本不是学出来的,而是“天生”的——菲佣、外教、国际学校、美国上学……甚至从懂事起,英语就已经搞定了,成为他们的第二语言,后面一马平川——上课可以看小说;考试什么的完全没难度,纯凭感觉答也能得高分;出国考试也不在话下。精英们不需要知道什么二语习得的原理,既然菲佣和国际学校就能解决这个问题,我花钱就是了嘛。
而普通中产和待中产阶层的孩子们,受限于公立体系、应试制度和传统观念,仍要重复父母走过的老路——苦学!对他们来说,英语仍是一个需要奋力逾越的障碍,仍是一段终点遥遥无期的漫漫苦旅——学前开始启蒙,主要内容是一些碎片和皮毛,水果动物唱唱跳跳;小学开始“正式”学习,背单词,学语法,还有人人都爱的《新概念》;初高中进应试轨道,做题、考试,一切为了中高考;进了大学,要猛攻四六级;毕业后……还是不够用,最多是能给简历不被刷掉加一个小砝码,真想用得上还要继续“学”……
“天生”和“苦学”是两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前者先开任督二脉获得内功,之后以内力驾驭招式则沾之即会,信手拈来毫不费力。后者简单粗暴,从一开始就透支身体,苦练招式,直奔“目标”而去——“因为考试考这个”。二者平时看来区别不大,动真格时则高下立现——前者英语应用自如,生活学习工作娱乐不在话下;后者则是张口结舌:“嗯……嗯……My...my English is very poor...”
前者家长带着孩子一起看原版电影,用英语讨论
“你觉得这个电影讲了什么样的故事?”
“主角当时为什么要做那个决定?”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有什么根据么?说来听听。”
后者家长下课后把孩子堵在墙角训斥:“怎么就那么几个单词都没记下来?说!刚才错了几个!以后还错不错了!回家每个抄5遍!”——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在一些家长能参与听课的英语培训班,这种情况天天都有,忍不住直接在课上就开始训斥的,也很常见。
这就好比同样去一个地方,前者直接上飞机,一路欢歌笑语;后者背上100斤的负重,徒步前行。
英语和数学不一样,它既不是“学科”,也不“公平”,并不适合用来选拔。英语应试之路,及其派生的传统教学法,有过历史贡献,但时代和技术已今非昔比,彼时五分毒的救命药如今已成毒瘤,积重难返,尾大不掉而食之致命。
事实如此,道理如此,但换个角度想,这个制度其实很“有效”:美国顶尖大学曾有意将无用的希腊语作为申请条件,目的就是遏制越来越多的犹太学生——白人上流社会有学习希腊语的传统和能力,而犹太人没有。我们再直白一点:如果中高考把一个极其偏僻的方言设为必考科目,而你家娃3岁就跟外公外婆学的无比地道了,你会不会做梦都会笑醒,然后希望这个制度天长地久?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本文当然不是劝你放弃英语,而是希望你能意识到:如果孩子继续走我们苦学的老路,最后极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既然要学,就别随波逐流,而是要用最科学的方法来学。当我们摆脱应试导向的逼仄格局,回归对语言真正的需求,我们会发现另一条道路其实一直就在眼前:以真实使用为导向,如母语一般习得英语的道路。我称之为——
自然习得之路。
我前后花了七年时间探索这条道路——教了很多学生,试了很多教学法,读了很多书,和很多家长交流,写了几十篇文章,还专门去攻读了教育学硕士——我愈发确信“自然习得”就是英语教育的未来。
我会在2017年建立社群,带着小伙伴们一起走自然习得之路,用亲子英语的方式,让孩子们在两年之内即获得英语母语感,具备自主发展的能力。
如果你也想加入我们,一路同行,请关注即将推送的详细说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