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桃子读书的时候,猫在地上做绘本。画完画后他让我帮他整理书页——要整整齐齐才好看。我帮他拿来了订书机,看他订个不停,以为没有订进去,但后来他其实就是那么订了那么多钉,真是有点“慈母”的意味。在我帮他配上文字的过程中,我发现他的思维确实发展了,以前是根据图编故事,页面次序都无所谓,画的什么也无所谓,瞎说一通就好。现在,页面先后都有讲究,先有故事后有画(另外的证据是有一张画被舍弃,没有整合在书里),讲的故事也能让人明白了——大概是类似姜饼人的故事。我和他读了一遍,跟他说我最喜欢哪一张。后来我发现哪一张我都喜欢,一张一张“喜欢“过去,有的是喜欢小玩具的动作,看起来很生动,有的是喜欢用一只鞋指代了一个人。我跟他说,就是第一页是主人视角,第二页开始是小玩具视角,有点怪怪的。
跟他们看了一会儿电视。主要可能是我受了些刺激,觉得他们日常的输入量远远不够,所以还是得再抓基础,看wow english。猫看得停不下来。我让他先去刷牙。刷完牙他表示再看一集Lion Guard: the Search for Utamu. 这是他们反复要看的一集。看完,我们熄灯。
大猫依然不睡,要求故事。我鬼使神差地讲起了伯夷叔齐、尾生抱柱,裴多菲的自由诗。我似乎在说观念、信念,有时候人会觉得这些东西重于生命。我讲了什么是不自由,大猫居然觉得,自由确实比生命更重要。我觉得我讲得有点刹不住车,扯远了。